It's no good. I try to live it up by having less encounters and thinking and talking less. But that pisses mum off. But I'd certainly not like to talk to someone who'd wreck my nerves, and mum's number one among people from that category.
想想自己有什么好沮丧的呢? 只不过是没了一个男朋友,那都是快两年的事了,世界上那么多人都没男朋友,或是有了再失去,不都好好地在过日子么? 要说工作压力,谁没有呢? 而且最近得到了好的研究结果,难道还怕跟director交代不成? 至於RZ,只不过是现在跟以前的一切不同之处中的一处。到了不一样的环境,人的相处方式总会不一样;更何况这环境对我和她的意义本来就不一样。她回家,我 退化;她独立工作,我孤单上班。她对新加坡的思维和看法是自然的,我的是想入非非的。只希望这一阶段能快快地过去。到了临睡时间,别忘了讲句至理的话,深 吸一口气,明天会是条好汉。
想想自己有什么好沮丧的呢? 只不过是没了一个男朋友,那都是快两年的事了,世界上那么多人都没男朋友,或是有了再失去,不都好好地在过日子么? 要说工作压力,谁没有呢? 而且最近得到了好的研究结果,难道还怕跟director交代不成? 至於RZ,只不过是现在跟以前的一切不同之处中的一处。到了不一样的环境,人的相处方式总会不一样;更何况这环境对我和她的意义本来就不一样。她回家,我 退化;她独立工作,我孤单上班。她对新加坡的思维和看法是自然的,我的是想入非非的。只希望这一阶段能快快地过去。到了临睡时间,别忘了讲句至理的话,深 吸一口气,明天会是条好汉。
0 Comments:
Post a Comment
<< Home